摘要：MOOC是开放教育资源运动中迅猛发展的新生事物，一年来在全球掀起了在线教育的风暴。本文首先对MOOC的发展和现状进行了梳理、评析，然后对MOOC发展中的运营、课程标准、教学模式和评价机制问题进行了分析，并且提出相关的对策。最后，从政府、社会和高校层面对我国在线教育的发展提出了相关建议，吸取MOOC的成功之处，以促进我国在线教育的发展。

      关键词：MOOC；在线教育；问题；对策

       MOOC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在线教育的新浪潮，国际著名大学纷纷加入MOOC课程的建设。《纽约时报》将2012年称为“MOOC元年”，美国ACM通讯称之为“颠覆教育之年”。美国新媒体联盟(NMC: New Media Consortium) 发布的《2013年地平线报告（高等教育版）》预测MOOC将在一年内大规模应用；在Learning Online Infor网站上发表的题为《2013~2014年度最有前景的教育技术》文章，指出MOOC是2013~2014年度最有前景的教育技术之一。著名的MOOC平台之一Coursera在成立四个月之际，就有196个国家的100万学生注册学习（http://blog.coursera.org）。截至2013年7月初，加盟Coursera的名校更是达到了94所，拥有课程391门，与edX合作的世界名校学校也已达到了28所。尽管MOOC在教育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一些专家、教授的课程每次都会招收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千名甚至是上万名学生。但是在今年4月份，圣荷西州立大学哲学系给哈佛大学Michael  Sandel教授写了一封公开信，明确表示他们的司法课程将不会在edX上提供。此外，美国著名的文科类学院，艾姆赫斯特学院也拒绝了edX的邀请，并声称：不相信MOOC能够帮助其完成学校的使命。社会狂热的追随MOOC课程不仅仅是新型的信息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在线教育中的应用，社会教育资源更大程度的向民众开放，更多的还有世界名校的光环和商业利益驱动下的炒作。MOOC到底有没有改变教育的一些本质的东西，是否如专家学者而言是对传统大学教育的颠覆？MOOC在如火如荼的建设背后存在一些问题，在线教育的建设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引发教育的变革也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MOOC缘起及发展深受开放教育资源(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OER)运动的影响。2001年4月，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启动了开放式课程计划（MIT OCW），计划在几年内建设2000多门课程，并且该学院所建设课程的教学视频及部分学习资料免费公布网上供人们学习。MIT OCW带动了全球的开放教育资源运动，随后耶鲁、哈佛、剑桥、牛津等世界名校陆续在网上公开了各自的课堂视频资料，全球掀起了建设和学习网络视频公开课的浪潮。

      随着社会网络媒体、基于web2.0的社会化软件、移动终端在教育中的广泛应用以及开放共享的深入人心，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大学的Dave Cormier与国家人文教育技术应用研究院高级研究员Bryan Alexander 于2008年共同提出了MOOC这一术语，并且随后用于George Siemens和Stephen Downes设计和领导的《联通主意与关联知识》课程，曼尼托巴大学的25名付费学生以及世界各地的2300名学生免费在线学习了这门课程。所有的课程内容通过RSS feed订阅，学习者可以选择自己合适的工具在线参与学习：通过Moodle参加在线论坛讨论，用博客发表文章，通过第二人生学习，以及参加同步在线会议。不久其他独立MOOC出现，玛丽华盛顿大学的Jim Groom教授和纽约城市大学约克学院的Michael Branson Smith教授都采用这种课程结构，并且在几所大学开设了自己的大规模开放课程。

      2011年秋季，斯坦福大学推出了三门MOOC课程，来自世界各地的16万人注册了其中《人工智能导论》这一免费课程。同年12月，MIT启动了免费授课项目MITx。2012年1月斯坦福大学教授Sebastian Thrun创立了Udacity，其目标是推广大众化教育，将顶尖的大学课程免费开放给全世界所有的人。9万学生注册了2012年3月开设的两门课程，“CS 101: 搜索引擎的开发”和“CS 373:无人驾驶车辆的程序设计”。2012年10月, 在3千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基金支持下，Udacity已经有了14门免费热门课程。3月斯坦福大学教授Andrew Ng创立了Coursera，并获得16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截止2013年6月已经有70所世界名校参与合作。2012年 5月哈佛大学与MIT共同创立了edX（https://www.edx.org/），两个大学分别提供3千万美元资金。学习者在完成规定课程的学习基础之上，只需交少量的费用即可得到一个结业证书，但是没有学分，也不能作为麻省理工学院或者哈佛大学学生的学分课程。随后，陆续有普林斯顿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密西根大学等美国名校通过各种形式参与到MOOC中。

       2013年亚洲著名大学也纷纷加入了MOOC课程建设的行列。1月，香港中文大学加入Coursera平台，并宣布从9月开始在该平台提供至少五门课程。2月，新加坡国立大学也宣布与Coursera合作，加入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平台，并称2014年会通过Coursera平台推出量子物理学和古典音乐创作的课程。5月21日，edX宣布新增15所高校的在线课程项目。除澳大利亚、欧洲、美国的高校之外，edX首次增加了包括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香港大学、香港科技大学、日本京都大学、韩国首尔大学等在内的6所亚洲高校。

       MOOC在过去一年的快速发展，吸引了大量商业资本的介入，基于不同模式的MOOC平台纷纷成立，以期在新一轮的在线教育浪潮中获得巨大利益，如表一。

   表一：MOOC商业模式

（一）商业运营不成熟，限制持续性发展

       Coursera以公司形态运营，获取盈利，与加盟大学进行合作，相互之间均未支付相关的任何费用，彼此无需承担较高的成本，如果有任何营收产生，将实行利益均沾。即公司获得盈利的大部分，而合作院校只能取得6%—15%的收入。一个体系的运作，资本的介入是必不可少的，目前商业运营公司的资金主要来源于风险投资、学校融资。截至目前，Coursera尽管有来自风险投资和学校共两亿多美元的投资，但是其收效甚微，主要的盈利手段依然是Signature track，学习者需要支付 30 到 100 美元，在完成课程后可获得得到认证的学成证书。尽管Coursera和Udacity还声称具有其他潜在的几种盈利方式，如可信赖考评（学生为考试监考机构支付费用）；员工招聘（企业为学生的课程学习支付费用）雇员（企业从课程学习者中选拔潜在的雇员，并支付费用）；学生简历和工作匹配的服务等，但是如何建设课程和进行商业运营，以吸引投资者持续地投资以及更多学习者可以免费学习完课程的基础之上花钱购买其他服务还需要不断地探索如何有效地满足学习者的刚性要求(如升学、考试、工作)和非刚性要求（如拓宽知识面、掌握非必须技能等）。此外，由于MOOC运营获得的盈利大部分将被运营公司所占有，而学校只能获得极少数的分成，在短期内学校本着开放教育的理念和树立良好的形象提供课程，但是长期以往，学校将会承担更多的课程设计和制作等经费，并且会发现免费提供课程对自己的益处不是很大。但是，如果学校分成在一定程度上的提高，又会削弱运营公司的获利和违背“知识成为人类的共同财产”开放教育的理念。

      尽管edx声称是非盈利性网站，目标是为全世界的学生提供最好的高等教育，但是为了考虑长远的运营与建设，edx还是为学习者提供考试认证，从中获得一定的盈利。其与以课程认证为主获得盈利的Coursera和udacity的运营不无差别。

      总之，MOOC作为一种在线教育方式，投入很多，收效缓慢，风险很大。到目前为止，无论是盈利的商业机构还是声称非盈利的网站，都需要积极探索多元化的、清晰地商业运营模式，避免重现其他商业领域中快速启动运营和扩张，随后带来入不敷出，忧虑收益的现象，从而限制了其持续性发展。

（二）课程建设缺乏在线教育的统一标准

       MOOC课程的提供者都是世界著名的大学，这些大学与coursera、edx等mooc合作机构达成协议提供一些课程。截止2013年6月22日，coursera上有389门课程，涉及到哲学、理工、法律、管理、政治、经济、心理、历史、社会、艺术、文化等各个领域；而edx平台也提供63门课程，udacity主要提供经济、理工和管理类的25门课程。这“三座大山”貌似提供了学科种类齐全的课程，涉及到大学课程的方方面面。但是课程只是由某个高校提供单独且毫无关联系的几门课程，这些课程对于学习者而言只是属于一种优质的教育资源，或只能称之为优质的辅修课程。原因在于作为课程提供者的名牌大学在社会对MOOC越炒越热的影响下，不乏有些学校为了不落后于其他大学或是为了提高学习品牌的影响力而投入建设几门课程，处于一个观望的状态，没有明确在线教育课程建设的标准。这些课程相互之间没有关联性，学习者在学习完一门课程之后，没有后续课程的跟进，因此学习者对于某一个专业或学科的所形成知识体系还是呈现零散化，甚至是没有形成专业的知识体系。因此这些课程对于学习者而言只是零碎的资源。此外，由于没有课程建设标准，教学方式与学习方式，学习方式与学习内容，学习内容与学习目标很难相匹配。尽管现在的大学课程内容、课程设计、课程结构以及评价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但是传统的高等教育依然是依照已定的课程标准以及学生在专业方面的认知和技能的发展循序渐进地开展相应课程，由浅入深，由零散到体系的为学习者提供一个完整的课程体系，甚至是系统工程。在此条件下，学习者的知识体系能够逐渐建立，实现知识的贯通。因此缺乏统一的课程标准是限制MOOC长效、持续发展的关键原因。

（三）教学模式陈旧且单一

       多数MOOC 课程采用时长为20分钟内的包括授课、测试等环节微课程形式，课程讲授团队利用社交网络、邮件等社交工具与学生进行互动交流，相比原来只提供单纯课程视频的开放课程现在的在线教育模式已经有了很大进步。但是MOOC多数采用的是基于传统的行为主义授受教学的模式。贝茨认为MOOC采用的是“依赖于信息传递、计算机对作业评分和同伴评价的非常古老的、过时的行为主义教学法”，基本上是高校内部教学模式的照搬。教师与学习者的传统课堂面对面教学方式转向为视频学习的方式，本质没有任何的变化，学习者仍然接受的灌输式的知识，而不是通过意义的建构促进心智的发展，或是通过问题情境和合作项目来提升技能和情感发展。在计算机支持下的这种陈旧的单一的教学模式进行的是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尽管为学习者提供了大量的学习资源以及机器支持的反馈，但是没有满足学习者个性化学习的教学干预和临场感的需求，如学习者缺乏和教师最为直接的交流，接受的只是助教利用邮箱进行学习任务的安排。进一步而言，尽管MOOC为学习者提供了较为完善的教学环节，但这种单一的在线视频授受的教学方式并非适合所有的课程，尤其是需要进行操作以及实验的自然科学类学科。

（四）评价体系不完善，过分夸大证书价值

       MOOC爱好者最为津津乐道的是通过完成课程作业以及中期及末期的考核获得MOOC平台提供的课程认证证书，尽管这些课程认证不是他们所热衷最随地名牌大学所提供。MOOC的评价方式主要是通过小测验以及最终考试来评价学习者的学习结果。这样的评价方式是单纯的基于学习者行为进行评价的，而且是完全通过考试对学习者进行考核评价。这样的考核方式恰恰是被社会和众多专家学者所诟病的传统教育评价方式的翻版，以考试成绩来定义学生的好坏，忽略了对学习者能力和情感发展的评价以及学习者自我反省的评价。学习者在通过最终的考核之后，交30—50美元获得该课程的认证证书，MOOC运营者声称获得该证书有利于在企业中获得更好的工作。学习者学习的MOOC课程都是零散，没有体系性，没有形成完整的、有效的评价机制，限制了教学质量与学习者各方面的知识储备和能力发展。非大学认证的课程认证证书对于学习者而言价值很小，其只能证明学习者修完了该课程。MOOC平台运营商声称的该证书能够帮助学习者在企业中获得更好的工作存在一定的欺骗性。很少企业会因为学习者学完名校的几门课程就为其提供优秀的工作岗位，企业更加注重应聘者的知识结构、学习及工作的能力，因此过分强调MOOC课程认证证书的价值存在商业盈利的目的。

另一方面，尽管2013年2月初，Coursera宣布5门课程的学分获得美国教育委员会（ACE CREDIT）的官方认可，但是大部分的精英大学目前都不承认在线课程的学分，如普林斯顿大学在Coursera所开的课程，就规定不发给完成证书和承认学分。究其原因，这些精英大学主要还是忧虑在线教育课程的质量和评价体系存在的问题。

（一）商业运营的再思考

        商业资本的大量介入，使在线教育的盈利目的在教育领域变得敏感。由于教育本来就有公益的性质，目的就是为了人类知识的传播和自我需要的实现，只有通过教育人类文明才能得以延续和进步。但是，只有获得盈利在线教育才能持续的发展和繁荣，如何平衡教育和盈利的关系就需要不断地探索建设和运营的主要路径。

1. 掌握课程建设的自主权  

       目前，无论是Coursera、 Udacity还是 edX全部都利用了母体的资源（资源主要依靠高校提供）。上文提到高校提供课程资源除基于开放教育的理念之外，不乏有为了树立良好的形象或良好的品牌，甚至是盲目从众提供课程。在线教育被热炒将颠覆传统高等教育的情况下，任何机构和高校都不愿落后，都想从中获利，这是MOOC运营商所必须注意的。MOOC运营商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自主权，从母体中抽取它们想要的那部分资源，也就是能满足市场所要求的资源，或而非由母体强制输送的各种资源，甚至是一些陈旧的高等教育中的行政管理等制度。

2. 增值性服务

      改善学习的体验性和完善学习者差异管理，提供个性化学习和社会化学习的有效方案，不断满足学习者的刚性需求，激发学习者的驱动力，不断在潜在的盈利方式中获利。

3. 寻求奖励和资助

      无论是盈利性还是非营利性MOOC平台课程供应者都花费巨大的人力和物力进行课程的开发和维护。政府和其他基金组织投入经费的资助和奖励,降低MOOC平台服务的费用，使更多的学习者能够享受到开放的教育及其服务。

     4. 将学习者纳入课程资源建设体系

    所有的课程都是为了学习者服务的，不同的学习者在学习的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课程作业或作品，这其中一定会有大量的优秀的作品。如果将学习者纳入到课程的建设体系，将这些优秀作品汇集，当作一种课程资源供更多的学习者进行学习和使用。使用者可以对这些优秀作品进行评价，根据好评度为提供这些作品的学习者进行增值服务的优惠，甚至是免费。这样学习者不仅是课程的使用者，同时也是课程资源的建设者和提供者。

（二）制定科学的课程建设标准

       数字化学习资源的构建应该是持续动态的过程，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在课程建设和提供差异性要求在线教育的所有课程更应该具有连续性和体系性。 MOOC平台要从顶层设计者的角度以科学的、发展的眼光制定课程建设标准。不仅要与提供课程的合作学校、企业以及教师个人达成课程提供协议，而且应该以促进深层学习为宗旨，明确课程建设和提供的长远发展计划，运用新的教育理念设计完善的学科课程建设体系，推进深层学习交流的课程资源的建设。依据该课程体系建设好的课程之间不只是相互关联，更重要的是课程之间相互联通，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结构或系统。学习者在某个具体的课程系统中，依照课程提供者制定的具有普适性的学习计划或学习者按照自己定的学习计划进行学习，才不会迷失在浩瀚的在线教育课程中。并且具有系统性和体系性的课程才能够促进学习者知识的融会贯通，促进学习者的深层次学习，使学习者形成该专业或学科领域的知识体系及能力，确保学习者的质量。只有保证了在线教育的教学质量，在线教育才可能持续的发展，形成与传统教育所竞争市场的能力，否则难以改变只是传统教育的补充角色。

（三）注重教学设计，教学反噬要灵活多变

       课程设计、建设过程要灵活、多变，不仅要完整地呈现教学内容，更重要的是运用新技术、新媒体、新研究为学生提供优质学习资源和软件工具，便于开展启发式、探究式、讨论式、参与式、混合式教学；教学中要特别注重互动交流环节，加强对学习者的发展性评价，在虚拟的网络环境中建立新型的教学的新模式，转变教师的教学观念、教学方式以及学生的学习方式。

根据不同的教学科目、教学内容以及线上学习者与传统课堂学习者所处学习环境的不同，灵活的进行教学设计。在系统地组织教学内容的前提下，采用合理、高效、多变的教学方式进行教学，避免教师完全“唱独角戏”，为学习者创造更加真实的、接近于真实课堂的学习氛围。如在讲授生物、化学等自然科学类的课程内容时，教师应该根据相应内容，选择在实验室的环境中进行探究性教学；讲授历史、政治等人文社科类的课程内容时，更多地是采用授受的教学方式或是采用创设问题情境，引导学习者进行思考，进行头脑风暴式的基于问题的教学方式。让学生参与其中，活跃课堂气氛，彻底避免采用单一的讲授教学方式；此外，教师教学要少些严肃拘谨，多些自然亲近，创造一种宽松、幽默的教学环境，减少数字化环境带来的不真实感。

（四）打造新型的学习支持服务平台

       创新运用新技术、新媒体和新理念打造新型的学习资源和学习支持服务充分融合的开放课程共享平台，才能实现真正地开放共享，为学习者的深层次学习提供基本的条件。为此可以采用云计算技术，为课程建设者、学习者、以及课程管理者提供良好的教育云服务；网页设计采用自适应技术，自动识别学习者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的屏幕宽度并自动调整网页布局，在大小迥异的屏幕上，呈现出满意的效果，便于移动学习；引入学习分析技术，通过对学习者的学习内容、作业测验、问题及交流互动等进行分析和评估，全面跟踪和掌握学生特点、学习行为、学习过程，进行有针对性的教学，更准确地评价学生，为学习者定制个性化的学习建议以及适应不同学习能力学习者的作业及测验，提高学生的学习质量和学习效率。总之，在线课程 平台应该讲学习资源、学习支持服务和学习评价平台完美融合，并且最大可能性的提升用户体验性。

（五）完善学习结果的评价及认证机制

        MOOC为学习者提供的课程认证以及部分学校的学分认证是对学习者学习结果的最终评价。课程认证和学分认证是吸引学习者进行学习的重要因素之一。其实，MOOC采用的评价方式并没有打破传统教育中以考试成绩决定学习者的学习能力的瓶颈，甚至不能够与传统高等教育对学习者评价标准进行相比。传统教育中对学习者的评价通过出勤、期中考核、作业或作品、期末考核等一系列的评价方式对学习者学完某门课程之后的全面的知识、能力、情感方面的考核。而MOOC的评价只是通过学习者在线的考试，这样的考试难以科学地衡量学习者的学习效果，甚至存在大量的不诚信问题，教学质量难以确保和客观反映。因此MOOC也需要建立起适合在线教育的完善评价机制和学习结果的认证机制。可以利用数据挖掘技术对学习者之间以及学习者和教师进行交流互动的记录进行挖掘分析，并且根据分析的结果对学习者的交流互动给出相应成绩；还可以通过开发客户端，通过视频摄像头对学习者的学习以及作业作品的完成进行监督，并且根据学习者的表现给出成绩；根据学习者平时的交流互动成绩、“出勤”及作业成绩和最后的期末成绩确定是否提供课程认证。需要进行学分认证的同学还不仅要线上学习还应该进行“线下实践”。在课程提供者的团队或学校中与导师进行合作，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项目和实验，并且可以将采用学分银行的方式，证书和学分进行转化，促进终身学习的构建。

        MOOC作为最终的学习评价不仅仅是一门课程学习完之后供课程认证，应该根据专业或学科标准学习完一系列的课程之后，再进行最后严格地考核的认证，而最后的认证是在学习者获得一系列课程认证的基础之上，最终认证的结果可以证明学习者在该专业或学科建立起自己较完善专业的知识结构和拥有的能力。这样的课程认证才对学习者在就业等方面拥有更高的价值。此外，不仅要对学习者进行评价，还要对课程进行评价，建立质课程量监控和评估反馈机制，并且更多的要从关注使用者的实际感知角度来评价课程，思考课程建设的意义。

      尽管目前在线教育仍然在不同的方向和模式中辗转，盈利模式也尚未明晰，在线教育与传统教育行业互为补充，目前资源壁垒尚未打破，教育资源的分配仍然不公平。在线教育如何利用开放的互联网服务和新兴的理念及技术来撬动封闭的传统教育市场，教育行业才能迎来新一轮的高速增长。

      从国家层面而言，要顶层设计，谋划在线教育的宏观走向，以政策等激励机制促进本土化在线教育的快速发展，为学习型社会和终身学习型社会的建设而服务；从高校层面而言，要更新教育的观念，以宽广的视野广泛借鉴国际高等教育的新理念、充分利用新一代信息技术，变革高等教育的教学方法、评价方式以及人才培养方式，积极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MOOC形式，担负起文化传承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任；从社会层面而言，企业应该以长远的、发展的眼光看待在线教育的市场，积极响应国家建设学习型社会的号召，与政府部门和国内各级高校进行深层次的合作，探索具有核心国际竞争力的多元化的商业运营模式，在获得短暂商业利益的同时，着眼于长效及可持续地运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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