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兴路小学王小佛五年级上册教材包

    普通类
    • 支持
    • 批判
    • 提问
    • 解释
    • 补充
    • 删除
    • 默认段落标题(请修改)...

     

    • 教材编组说明

     

    本组教材包含精读课文《炊烟》,略读课文《少年闰土》和课外阅读篇目《赏花》《地震中的父与子》《刷子李》五篇文章。

    本组文章的主题都和人间真情的意味有关。在叙事性文章中,人物描写的方法有外貌描写、动作描写、语言描写、神态描写、心理描写等。在目前使用的冀教版教材中,体会这几种关键描写方法的文章分布编排较散,现将他们编为一组,以便学生更集中地学习描写人物的方法。

    • 精读课文

    炊烟

     

     

       
    在山里走了大半天,正在又累又饿的时候,我看见了远方山间的炊烟。它在轻轻地飘荡着,无声无息地呼唤着我加快脚步。
      两间小木屋,普普通通。木屋里走出一位中年妇女,她面色黑红,充满山里人特有的光彩。“客人来啦,快进屋吧!”没等我开口,她就笑着叫起来。她的丈夫走出来,微笑着朝我点头。我说:“能不能……请你们……弄一点儿吃的?”早过了午饭时间,我不好意思。“那还要问?坐下,先喝碗茶!”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茶,又忙着烧火为我煮吃的。她把那锅一连洗了三遍,红薯、白菜在山溪中洗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白白的大米饭,香甜的红薯,几碗新鲜蔬菜,一盘喷香的腊肉,就放到了我的面前。“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竟是这么美的午饭!她坐在旁边,笑着看我大口大口地吃,手里不停地织着一件鲜红的毛衣。她自豪地告诉我:“我有两个女儿,到山外读书去了,寄宿在学校。我想让她们将来都读大学呢!现在山里人富了,什么也不愁,就指望孩子有出息。”她笑了。
      吃饱喝足,该继续赶路了。我掏钱给她。“钱?”她又笑了,“这儿不是饭馆,快放回你的口袋里。如果不忘记山里人,以后再来!”跟主人道过谢,我站起来,想与主人告别,发现背包变沉了。我打开一看,包里竟塞满了黄橘。“都是自家种的,带着路上解解渴。”男主人笑着说,声音很轻。
      我走了。他们肩并肩站在小木屋前,不停地向我挥手。“再来呀!”他们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再来是没有机会了,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山间优美地飘动着的炊烟……

     

    • 略读课文

                                                                            少年闰土 

                                                                                鲁迅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祖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年;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的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地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他说:“这不能。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也有,观音手也有。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管贼吗?”

    “不是。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月亮地下,你听,啦啦地响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地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它不咬人吗?”

      “有胡叉呢。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它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它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汛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脚……”

      啊!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 阅读扩展

                                                                赏 花

        乘客们步履蹒跚地登上一辆大客车,在车厢里探索着寻找座位。售票员秀子,在外面掸着车身上的灰尘。她探头往车厢里一望,不由得吃了一惊:乘客中有的戴着墨镜,有的没戴,但清一色的都是盲人。原来,这是盲人协会的会员去郊游。
      乘客们都坐好了。车厢内,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默。
      “开车啦!”秀子喊道。大客车迎着春风,一直向前奔驰。车厢内仍然沉默着。
      秀子想:怎样才能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呢?有主意啦!她决定为盲人们当一回特别向导。
      “各位乘客,现在汽车正在市郊行驶,到了西郊的岔口。刚才听到的‘咕通咕通’的声音,就是汽车开过岔口时发出的。”
      车厢内响起一阵低微的笑声。
      “这么说,汽车的右边有座观梅亭了。”
      在窗外,可以望见一片梅林,梅花正盛开着。秀子兴奋地说:“是啊。现在没到结梅子的时候,还只开着花哩。”
      “啊,原来是这样。”乘客们发出了惊叹声。这一下,秀子的劲头更足了。她又继续说道:“现在,汽车在堤上行驶了。右边是条小河,兴许是昨夜下了雨吧,河里的水位升高了。天气很好,你们听听看,说不定还听得见百灵鸟在滴哩哩地歌唱呢!驾驶员,请你稍停一下吧。”
      汽车嘎的一声停住了。
      “哦,我听到了,是百灵鸟!”一个乘客说。
      “你的耳朵好灵啊!”另一个乘客逗趣地说。
      车厢内爆发出一阵笑声。百灵鸟的鸣声并没有听到,可要是你侧耳倾听,能听到小河流水发出哗哗的响声。春光明媚,空气清新,真使人心旷神怡。双目失明的乘客们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
      秀子更加放开了嗓门说:“左边是一片金黄色的油菜地,一只只白蝴蝶,在捉迷藏哩!我来给大家唱支歌,好吗?”
      “好!”车厢内一片欢腾。
          菜花飘香的田地里,
          夕阳无限;
          远远望见的山顶上,
          晚霞灿烂……
      一个人跟着唱了,两个人跟着唱了,不知不觉间,整个车厢变成了一支合唱队。有人在悄悄地擦着眼泪。
      歌声结束了,驾驶员用粗大的双手捧来了一束紫罗兰花,只听他说:“让各位久等了。路边开满了紫罗兰花,美丽极了。我想,至少也得让大家闻闻花香吧,我说采了些来。”说罢,他把花束递进了车厢。
      花好香啊!淡淡的花香弥漫了整个车厢。

     

                                       地震中的父与子

        1994年,美国洛杉机发生大地震,30万人在不到四分钟的时间里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在混乱中,一位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冲向他七岁儿子的学校。那个昔日充满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学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他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跪在地上大哭了一阵后,他猛地想起自己常对儿子说的一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我总会跟你在一起!”他坚定地站起身,向那片废墟走去。
      他知道儿子的教室在一层楼的左后角,便疾步走到那里。
      就在他挖掘的时候,不断有孩子的父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这片废墟,他们痛哭并大喊:“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哭喊过后,便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上来拉住这位父亲,说:“太晚了,没有希望了。”这位父亲双眼直直地看着这些好心人,问道:“谁愿意帮助我?”没人给他肯定的回答,他便埋头接着挖。
      消防队长挡住他:“太危险了,随时可能发生大爆炸,请你离开。”
      这位父亲问:“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警察走过来:“你很难过,我能理解,可这样做,对你自己、对他人都有危险,马上回家吧。”
      “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人们摇头叹息着走开了,都认为这位父亲因为失去孩子过于悲痛,精神失常了。
      然而这位父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儿子在等着我!”
       他挖了8小时,12小时,24小时,36小时,没人再来阻挡他。他满脸灰尘,双眼布满血丝,衣服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迹。挖到第38小时,他突然听见瓦砾堆底下传出孩子的声音:“爸爸,是你吗?”
      是儿子的声音!父亲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
      “爸爸,真的是你吗?”
      “是我,是爸爸!我的儿子。”
      “我告诉同学们不要害怕,说只要我爸爸活着就一定会来救我,也能救大家。因为你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你总会和我在一起!”
      “你现在怎么样?有几个孩子活着?”
      “我们这里有14个同学,都活着,我们都在教室的墙角,房顶塌下来架成个大三角形,我们没被砸着。”
      父亲大声向四周呼喊:“这里有14个小孩,都活着!快来人!”
      过路的人赶紧跑过来帮忙。
      50分钟后,一个安全的出口开辟出来了。
      父亲声音颤抖地说:“出来吧!阿曼达。”
      “不!爸爸。先让我的同学出去吧!我知道你会跟我在一起,我不怕。不论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总会跟我在一起。”
      这对了不起的父与子,无比幸福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刷子李

                                                                                              冯骥才

                                                                                                                

        码头上的人,全是硬碰硬。手艺人靠的是手,手上就必得有绝活。有绝活的,吃荤,亮堂,站在大街中央;没能耐的,吃素,发蔫,靠边呆着。这一套可不是谁家定的,它地地道道是码头上的一种活法。自来唱大戏的,都讲究闯天津码头。天津人迷戏也懂戏,眼刁耳尖,褒贬分明。戏唱得好,下边叫好捧场,像见到皇上,不少名角便打天津唱红唱紫、大红大紫;可要是稀松平常,要哪没哪,戏唱砸了,下边一准起哄喝倒彩,弄不好茶碗扔上去,茶叶沫子沾满戏袍和胡须上。天下看戏,哪儿也没天津倒好叫得厉害。您别说不好,这一来也就练出不少能人来。各行各业,全有几个本领齐天的活神仙。刻砖刘泥人张、风筝魏、机器王、刷子李等等。天津人好把这种人的姓,和他们拿手擅长的行当连在一起称呼。叫长了,名字反没人知道。只有这一个绰号,在码头上响当当和当当响。

        刷子李是河北大街一家营造厂的师傅。专干粉刷一行,别的不干。他要是给您刷好一间屋子,屋里任嘛甭放,单坐着,就赛升天一般美。最叫人叫绝的是,他刷浆时必穿一身黑,干完活,身上绝没有一个白点。别不信!他还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只要身上有白点,白刷不要钱。倘若没这本事,他不早饿成干儿了?

        但这是传说。人信也不会全信。行外的没见过的不信,行内的生气愣说不信。

        一年的一天,刷子李收个徒弟叫曹小三。当徒弟的开头都是端茶、点烟、跟在屁股后边提东西。曹小三当然早就听说过师傅那手绝活,一直半信半疑,这回非要亲眼瞧瞧。

        那天,头一次跟师傅出去干活,到英租界镇南道给李善人新造的洋房刷浆。到了那儿,刷子李跟管事的人一谈,才知道师傅派头十足。照他的规矩一天只刷一间屋子。这洋楼大小九间屋,得刷九天。干活前,他把随身带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袱打开,果然一身黑衣黑裤,一双黑布鞋。穿上这身黑,就赛跟地上一桶白浆较上了劲。

        一间屋子,一个屋顶四面墙,先刷屋顶后刷墙。顶子尤其难刷,蘸了稀溜溜粉浆的板刷往上一举,谁能一滴不掉?一掉准掉在身上。可刷子李一举刷子,就赛没有蘸浆。但刷子划过屋顶,立时匀匀实实一道白,白得透亮,白得清爽。有人说这蘸浆的手法有高招,有人说这调浆的配料有秘方。曹小三哪里看得出来?只见师傅的手臂悠然摆来,悠然摆去,好赛伴着鼓点,和着琴音,每一摆刷,那长长的带浆的毛刷便在墙面“啪”地清脆一响,极是好听。啪啪声里,一道道浆,衔接得天衣无缝,刷过去的墙面,真好比平平整整打开一面雪白的屏障。可是曹小三最关心的还是刷子李身上到底有没有白点?

        刷子李干活还有个规矩。每刷完一面墙,必得在凳子上坐一大会儿,抽一袋烟,喝一碗茶,再刷下一面墙。此刻,曹小三借着给师傅倒水点烟的机会,拿目光仔细搜索刷子李的全身。每一面墙刷完,他搜索一遍。居然连一个芝麻大小的粉点也没发现。他真觉得这身黑色的衣服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可是,当刷子李刷完最后一面墙,坐下来,曹小三给他点烟时,竟然瞧见刷子李裤子上出现一个白点,黄豆大小。黑中白,比白中黑更扎眼。完了!师傅露馅了,他不是神仙,往日传说中那如山般的形象轰然倒去。但他怕师父难堪,不敢说,也不敢看,可忍不住还要扫一眼。

        这时候,刷子李忽然朝他说话:“小三,你瞧见我裤子上的白点了吧。你以为师傅的能耐有假,名气有诈,是吧。傻小子,你再细瞧瞧吧——”

        说着,刷子李手指捏着裤子轻轻往上一提,那白点即刻没了,再一松手,白点又出现,奇了!他凑上脸用神再瞧,那白点原是一个小洞!刚才抽烟时不小心烧的。里边的白衬裤打小洞透出来,看上去就跟粉浆落上去的白点一模一样!

        刷子李看着曹小三发怔发傻的模样,笑道:“你以为人家的名气全是虚的?那你是在骗自己。好好学本事吧!”曹小三学徒头一天,见到听到学到的,恐怕别人一辈子也未准明白呢!

    • 标签:
  • 加入的知识群:
    学习元评论 (0条)

    评论为空
    聪明如你,不妨在这 发表你的看法与心得 ~



    登录之后可以发表学习元评论
      
暂无内容~~
顶部